嚇了一跳!原來推理小說可以這麼寫。
我接著想,這在台灣推理小說界有市場嗎?
但這些完全不會影響我的閱讀樂趣,如:
你平常做些什麼?(心理醫師問)
沒有。(葛蘭特探長回答)
你放假時做什麼?
釣魚。
你釣魚?心理醫師說。顯然葛蘭特的回答誘使他偏離原本的專注自戀。你不認為那是一種嗜好?
當然不。
那你說那是什麼?
某種介於運動和宗教之間的事物。
好個『某種介於運動和宗教之間的事物』,這就是約瑟芬.鐵伊的詼諧。
這本是約瑟芬.鐵伊的第八本小說,也是最後一本。我頗有日暮途窮之感,當然不必放聲大哭,見暮靄而思歸家,才是我想做的。
這本小說的書寫,讓我覺得鐵伊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。
小說開始,是葛蘭特探長在對抗他的幽閉恐懼症,葛蘭特探長坐在關著們的火車臥舖裡,因為幽閉恐懼症,他一直努力克制自己不去開門,如果開門:
『那將是對非理性勢力無條件投降』。 所以他躺著淌汗,始終不開門………他想,他很自傲自己不曾打開一扇沒什麼理由需要打開的門。
度假中的葛蘭特探長,在火車上乍遇一具屍體,他唯一的線索,就是死者寫在報紙上的一首詩:
說話的獸
靜止的河
行走的石
歌唱的砂
...........
...........
看守著這道
通往天堂之路。
他苦思破案之道。
卜洛克在《卜洛克的小說學堂》說:
我每次重讀奧哈拉與毛姆,都能發現他們寫作上爐火純青的技藝。 幾年前,我為了如下的幾個理由重讀了他們的小說與短篇故事——第一 ,為了純然的閱讀樂趣;第二,跟他們創作的角色敘敘舊;第三,體會 這兩個作家是如何運用他們的智慧,把生命、真理、美麗的光輝,灑在 世人身上。
好些小說,若干年後,我想與他們敘敘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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